月圆,心缺

2007 年 9 月 25 日

  常说亲朋好友,亲人自然不用多说,但自己有时候常常想,朋友是什么,朋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。我并不期待阿甘正传里面的如豌豆和胡萝卜般的形影不离,我的眼里,朋友只是能与你分享喜悦,承担哀伤的伴。我更喜欢用英语里的一个单词来表述朋友:companion。这个单词光从其组成的成分,就把朋友的意义很好地表述出来了。英语中这个词最常用的搭配是 constant companion,恕我翻译才学疏浅,无法将其用精炼的中文表达,只是想说,这才是真正意义上,或者说更接近于传统上对朋友的定义。

  我真的没有多少期望,我不是一个敢于索取的人,然而毕竟我不是神仙,我依然有我的渴望。平常的时候很随便,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个随便的人,也不是个别人可以随便的对付的人。也许如大仙所说,我和某些人一样,表面上不说,其实很多事都牢记在心。大仙说这很坏。   时光流逝,很多之前的朋友都渐行渐远,心里常常明晰地记着过去的欢乐,他们依然是我的朋友,至少在我的心里。似乎感觉自己陷入了自我满足,因此也偶尔自嘲。   常常陷入矛盾之中,弄不清自己身边究竟哪些是朋友,又如何被划定为朋友。从小到大,被称为朋友的人很多,自己也以朋友待之,但随着年龄增大,环顾四周,似乎是自己的独角戏,惨白的墙壁作为幕布,上演一出虚无的喜剧。开始喜欢选择逃避,用冷漠,或是普遍的热情来掩饰心中的焦虑,以至于对朋友的定义连自己都难以区分。在现实与理想冲突的时候,往往希冀于理想来屈服现实,却未曾想过这般对自己究竟存何意义。   有时安静时,或者在牵扯到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时想想,所谓的友谊都建立在很脆弱的基础上,有时甚至连自己都很难找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将其维持下去,只是顺水推舟,任其发展而已。我是很愿意把人当朋友看待的,可是对方心理怎么想我却无从知晓。有时觉得自己一厢情愿,变得不再相信人。   未能免俗,上管理学时,给认识的人发了一通短信,向老师长辈问了好,也收到了不少回信,当然远远不能和发出数量相比。我并不奢望他们的回答,在发出去的一刻就决定了。塞满了回复的手机被风嗖嗖地吹,依然没有温暖起来。   8月15日,明月高悬,合家欢乐。给爸爸妈妈,爷爷奶奶和阿姨打了电话,望着皎洁的明月,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,凉风习习,希望月能带来光芒的温馨,不想却只得到了一股寒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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